今天荷崽脱非了吗

想多写一些温馨的文字,尽我所能让更多人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耀眼与温暖。疫情期间乖乖宅家,不要乱跑!也欢迎大家有烦心事跟荷崽说,陌生人永远是最好的倾诉对象。希望每一个善良的人都能得到应有的快乐💓

情深不寿(二)

眼前的阳光有些刺眼,何故伸手去遮眼睛,却发现手根本动不了。

他被绑在了床上,只穿了一条短裤,上身暴露在空气中。

怎么回事?

何故和周贺一兜兜转转,来到了北欧小镇,两人出去玩了一天,回来时筋疲力尽,洗了个澡何故就搂着周贺一梦周公去了。

何故环视四周。

灰暗的墙壁,粗糙的木门上贴着一张海报,不是他住的那个旅馆。

何故艰难的抬起头,盯着那张海报。

男人半眯着眼,长发打着卷,嘴角勾起一个慵懒玩味的弧度,在低着头戴一块手表。

宋居寒。

一阵脚步声传来,门被从外面打开。

男人戴着黑色的鸭舌帽,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。

何故瞥了他一眼,别过头去。

宋居寒。

宋居寒脱下外套,摘了帽子,像是很疲倦一般扑倒在床上。

一股寒气扑面而来,何故闭上了眼睛,紧抿着唇不想搭理他。

宋居寒压在何故身上,温柔的撩开何故有些长了的刘海,亲了亲他的额头,甜甜的在何故耳边撒娇,“何故,我想死你啦,你想不想我啊?”

何故的眉头皱成了川字。

宋居寒见他不答,有些委屈的把头埋在何故的颈窝,细细的啃咬着。

“何故,何故,你理理我嘛。”

“你要是不理我.....”宋居寒在他耳边坏笑道,“我扒你裤子。”

手搭在何故的腰间摩挲着。

何故忍无可忍,“你他妈要点脸不要?滚下去。”

宋居寒明显一愣,“何故,你....你骂我?”

宋居寒坐在何故旁边,手老老实实的搭在膝盖上。

“何故,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

何故一阵好笑,他冷哼一声,厌恶的看着宋居寒,“对,我不要你了,滚吧。”

何故爱了宋居寒十年,做了他六年的床伴。

在任何人眼里都是卑贱至极,但何故从来没有在意过。

他是gay,他喜欢宋居寒,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,一方面各取所需,另一方面他还可以见到宋居寒可以和他一起吃饭一起睡觉。

从前的何故觉得,何乐而不为?

但现在,明显不是了。

之前宋居寒之于他何故,是命,是光。

现在何故对于这缕光,弃之如敝屣。

何故早就死了,死在了宋居寒的那场演唱会里,死在了宋居寒和冯峥的旧情里。

都说时间是治愈心伤最好的药,可心底的那道疤永远不会被抹去。

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救赎。

何故冷冷的看着宋居寒,问道,“周贺一呢?你把他怎么样了?”

“周贺一是谁?”宋居寒眼眶有些红。

何故别过脸去,不想看他这幅虚伪的嘴脸。

“我男朋友。”

好半晌,房间里没有一点动静,何故看着灰暗的墙壁,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心。

荒芜,寸草不生。

“你.....你说什么?”宋居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声音很小,最后几个字都是颤抖的。

“我说,周贺一,他是我的男朋友。”何故语气平淡,话却是一字一句的生怕宋居寒听不到那样清楚。

并非是为了气他,何故只是简简单单的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划清界限。

何故闭上眼睛,可意料之中的暴怒和拳脚并没有落在他身上,何故睁开眼,探究的看着宋居寒。

只见他痛苦的仰着头,身子崩成一条直线,拳头紧握着,话像是被名为愤怒和不甘的机器搅碎撒在何故身上。

“何故,你背叛我。”

何故只觉得一阵恶心。

比起这句话,他宁愿宋居寒冲他挥动拳头,骂他,折辱他。

相对无言,何故好像听到血灌进自己千疮百孔的心的声音。

“何故,我不会放你走的。”

“你一辈子,只能是我的人。”

话音刚落,手腕一松,可随之涌来的是一阵燥热。

何故睁开眼,扫了一眼面前的摆设。

原来刚才是梦....

“故哥?”一个声音从被子里传来。

何故一愣,猛的掀开被子,周贺一扑上来和他拥吻在一起。

看着眼前热情的男孩,何故突然想笑。

笑他之前眼光狭窄,所闻所见全是宋居寒,他拿了一把剑插在自己腿上,把自己钉在原地,他画地为牢,哪怕宋居寒捎来风送来雪还是泼他冷水,他的眼前只有那柄名为回忆的剑。

何故想了想,或许就是22岁时的回忆太过温暖美好,他才甘愿待在那个暴戾重欲的男人身边六年,试图在他的身上找出一点当初的影子。

真是可笑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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