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荷崽脱非了吗

想多写一些温馨的文字,尽我所能让更多人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耀眼与温暖。疫情期间乖乖宅家,不要乱跑!也欢迎大家有烦心事跟荷崽说,陌生人永远是最好的倾诉对象。希望每一个善良的人都能得到应有的快乐💓

第二十二章 我师晚宁

三月初,柳树抽枝,蜀中回暖,死生之巅的桃花开了半树。

辰时吃完早饭,楚晚宁和墨燃一行人也踏上了求剑之路,为三年之后的灵山大会做充足的准备。

楚晚宁曾同墨燃他们讲过,人的能力是有限的,一个茶杯仅仅能装下一茶杯的水,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个事实。可天赋却是人各不同,有些人少年时便达到的高度,是有些人穷尽一生所追随的终点。

在大部分人暂时能力水平相差无几的对决中,制敌技巧和武器的优劣成了关键因素。

尤其是所使用的武器的差距,便大体可以看出比试的成败。

楚晚宁召来天问,拿给三个小徒弟看。

很早之前,人皇和魔族交战,勾陈上宫制作了天地间第一把神武,人皇就是用这把神武战胜了魔族。

后来,勾陈上宫来到人间,不断打造各式各样的兵器,沉于金成池中,有各类灵兽守护。

“用灵力震碎冰潭,潭底的灵兽就会得到感应,灵兽大多良善。”楚晚宁眉头微皱,垂下眸子继续道,“他们会有各自的要求,做到了神武便归你所有,但若做不到,这一生都将无缘神武。”

脑中闪过鲜血一抹,耳边是女人凄厉的惨叫,楚晚宁闭紧眸子,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抓着袍子,双肩微微颤抖。

薛蒙和师昧各有心思,只有墨燃注意到了楚晚宁的异样,他握着楚晚宁的手,轻声道,“师尊,你不舒服吗?”

楚晚宁身子紧绷,在被墨燃触到的那一瞬猛的抽回手,眸中是要将人剥皮拆骨的恨意。

南宫柳杀妻求剑,有辱儒风,该杀!

心底的声音再次蛊惑着楚晚宁。

主人情绪不稳,杀心已起,天问得到感应,柳藤上金光大盛。

师昧和薛蒙抬头看向楚晚宁。

“师....师尊?”墨燃被楚晚宁的眼神吓得身子一僵。

“师尊,你没事吧...”师昧关切道。

话未说完楚晚宁咬牙切齿的开口道,“我警告你们,若是你们为了一把神武去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,为师定会当场清理门户,绝不留情!”

楚晚宁双目赤红,三人愣愣的点了点头。

得到三人的保证,楚晚宁长舒一口气,有些脱力的倚着车厢。

“那些灵兽多是良善之辈,但有些脾性顽劣,会与你们开几句玩笑,不必当真。”

师昧将手边毛毯盖在楚晚宁身上,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,问道,“师尊,天问便是金成池得来的吗?”

楚晚宁喝了口茶,点了点头。

墨燃问道,“那师尊,当时那只灵兽跟你开过什么玩笑吗?”

楚晚宁愣了愣,点了点头。

“他说我长得好看想让我娶了他。”

“哦?”薛蒙疑了一声,问道,“这灵兽可真会挑人,那师尊你答应他了吗?”

墨燃一愣,迫切的看着楚晚宁,他也想知道答案。

楚晚宁放下茶杯,有些生气的瞪了薛蒙一眼。

“他是公的。”

四字落地,车厢内一瞬间鸦雀无声,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声。

楚晚宁感觉有被冒犯到,但金成池一行事关重大,只能压着心头的怒火,厉声道。

“再笑给我滚出去。”

话音刚落,三人捂着嘴憋笑着看向楚晚宁。

楚晚宁别过脸。

真想一鞭子抽死这三个白痴。

一碟荷花酥被捧到楚晚宁眼前,楚晚宁看着墨燃憋笑憋红了的俏脸,冷哼一声,怒道,“干嘛?”

“师尊,弟子就是想问问,那个色.....那个灵兽提了什么要求啊?”

楚晚宁拿起一块荷花酥狠狠地咬了一口,语气不善。

“他想吃肉包。”

三人皆是一愣。

薛蒙小心翼翼的问道,“没了?”

“你还想有什么?”

薛蒙忙摆了摆手,解释道,“不不不,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尊。”

“那,九歌呢?”薛蒙想起除夕家宴上楚晚宁召来的那把古琴,问道,“师尊,九歌也是金成池得来的吗?”

楚晚宁点了点头。

许是怕这三个白痴再胡思乱想些奇怪的东西,楚晚宁冷冷的道,“九歌是他送的。”

说了不如不说!

墨燃脑子里蹦出四个大字。

定!情!信!物!

很快他甩了甩头,下意识的摸上怀里那块寒玉,小脸一红,有些害羞的看着楚晚宁。

楚晚宁吃完一块荷花酥,要去拿矮桌上的茶杯,不经意间瞥见墨燃脸上两团可疑的红晕,登时怒道,“你在想什么啊?”

“没....没什么....”

“师....师尊,你喝茶吗?我给你拿。”墨燃一时心虚,答得支支吾吾不说,一转身,手肘碰倒了茶杯,半杯茶洒了楚晚宁一身。

“呀,师尊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说着抓起怀里的帕子给楚晚宁擦衣服。

薛蒙和师昧早已到车厢外头赶车去了,二人聊的正好,薛蒙兴起失手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上,那马嘶叫一声向前冲去,车厢一阵震荡,墨燃也没个防备一下子跌在楚晚宁怀里,额头抵着楚晚宁的唇瓣。

额头传来微凉柔软的触感,墨燃抬起头,火热的唇瓣擦着楚晚宁的下巴,楚晚宁浑身一颤,猛的把墨燃推开。

眼尾染上一抹嫣红,楚晚宁别过脸骂道,“滚出去。”

墨燃揉了揉摔疼了的屁股,说了句师尊你别生气便在楚晚宁的凌厉一瞥中退了出去。

楚晚宁看着窗外的风景,一想起方才那两片温热的唇,只觉得一阵烦躁,他从怀里掏出帕子要去擦湿掉的袍子。

一低头,一方绣着海棠花的帕子静静地躺在腿上,帕角绣着两个字。

晚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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